沈临叹叹气,走出来,在她眼前挥挥手,说:“回家。”
陶然猛地回过神,看看沈临再看看空无一人的电梯,她后知后觉:“不好意思。”
两人进楼梯,沈临按下自家所在的楼层数字。
电梯有节奏地匀速上升,静默半晌,沈临问:“以前是不是被狗咬过?”
闻声,陶然不自觉地摸摸手臂,过了会不自在地回:“是……”
“几岁的时候?”
“十岁,”陶然颤着声音,“那年跟着爷爷回乡下,邻居家养狗,第二天上门打招呼,被咬了。”
“当时这事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的?
这话问倒陶然了。
她努力地回想着,像是记忆久远,当时的情况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被狗咬过这一件事。
“明天搬回沈宅。”沈临也不为难她一定要说出个具体,而是说起其他事。
陶然却针对刚才的问题做了回答:“看了医生,打了狂犬疫苗。”
然后还挨骂了。
这是陶然隐瞒的部分。
她说完电梯正好停在18楼,沈临伸出手,“走吧。”
陶然望着面前伸出来的手,犹豫了许久,才缓慢地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