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偷看的太频繁。主位的沈之仁咳嗽几声,眼见无果,重重放下筷子。
“陶然。”沈之仁目光沉沉。
听到自己的名字,陶然心里随之一跳,她放下筷子,擦擦嘴角,纸巾揉成一团紧紧拽在手里,藏在餐桌底下。她看向沈之仁,喊了声:“爷爷。”
沈之仁哼了一声,说到她因为感冒请假的事,说:“请假的事下次必须经过我同意。”
原本以为昨晚这事沈之仁问过了,没有借此为题展开,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又要旧事重提。
陶然低头抿抿唇,在座的两人都看不清她的神情。
她抬头,面上带着些许笑容,她说:“知道了,爷爷。”
心里却有道声音同时回道:“不可能。”
每回说什么事,陶然总是乖巧地应着,然而应完之后,这种事一般就没有发生的机会。
沈之仁舀着汤,细品慢尝,喝了几口汤,他这才慢悠悠地道:“最好是。”
陶然默不作声。
“告诉您有什么用?”一旁自从上桌吃饭保持缄口不言的沈临,此时突然开口。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看向他。
陶然是惊讶,惊讶于他此时会出声说话,内容还是与自己相关的。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父亲沈承航一般都是事不关己,只是在沈之仁点到他的名字时,他才应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