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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是放 俞览 948 字 2022-10-18

决定户籍迁出的那一瞬间,陶然是这么定义自己未来人生的身份。

孤儿,无依无靠,只有自己。

她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收拾行李。其实只回去几天,天气越来越暖和,只带上两套换洗的衣物也差不多够了,她前前后后却是收拾近一个小时。

中间周文绪和赵瑾要去食堂吃饭,趁着赵瑾去上洗手间,周文绪过来问她要不要一起下去吃?

陶然摇摇头,说:“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回家,怕来不及。”

周文绪也理解,只说:“行李重不重,要不要我们帮忙?”

赵瑾恰巧从洗手间出来,闻言也搭了句:“是啊,我们可以帮你搬行李。”

陶然拉上书包的拉连,提起行李箱的杆子,说:“不用,行李不重,再说,”她笑笑的:“楼层不高,谢谢你们。”

来到楼下,沈临看到她,提步上前,自然地拎过她的行李箱,瞧她一眼,说:“吃过饭了?”

陶然早上跑了好几趟新二教和一教,又是递交请假条,又是修改课题报告,中间还帮导师送过几趟资料。

压根没喘气的时间。

回到宿舍又赶紧收拾行李,到现在水都没喝过一口。

她破天荒地朝沈临提出:“北门有一家鱼粉馆,味道还不错,你请我吃鱼粉吧。”

沈临自然要请她吃饭,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听到她要吃鱼粉,不由得多看她一眼。

陶然坐进车里时,捕捉到他诧异的目光,待沈临坐进驾驶座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没来由得多问了一句:“不可以吃鱼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