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业军,你的妻儿得以活着。”
“丞相?”属下愣住。
“罢了,你先退下,本相需要静一静。”
燕相沉思,残阳如血,逐渐落下,黑夜覆盖,湮没了他的身影,也遮掩了他脸上的疤痕。
“”
天未亮前,去往戎狄的使者,惊险赶回。
“丞相!好消息!”使者神色激动,差点语无伦次,“因为业军的进攻,戎狄内部分裂,有一部分的戎狄,愿意与燕国联合,联手拿下这天下!若燕国同意,那戎狄立马派兵援助,我们有救了!”
燕相静立一夜,闻言,眼神如狼,“那队戎狄,我燕国能否收复?”
“正是因为那些戎狄内部不和,所以,燕国可以与戎狄联合后,再直接灭了他们!丞相,依您的才干,怎会收复不了那些乌合之众?大好的机会!若事成,今后,您就是天下之主!”
燕相满是茧子疤痕的手握紧剑柄。
“丞相?您打算如何?”使者急急催促。
燕相道:“待本相见过将士们,再做决断。”
“他们也许,已无斗志,本相不能勉强他们,让他们继续妻离子别。”
燕相在营帐中走过,他步伐极慢,背影苍老,一时间,无人敢打扰他。
除了业军。
业军嚣张,燕军的悲歌,与业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