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然气得吼:“再见你个大头鬼,我们之间没有再见只有永别!”

男人笑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别生气嘛宝贝,以后你会习惯的。”

说完把江与然放在地上,头也不回离开了。

江与然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总算恢复了健康。

这大半个月他也没闲着,而是策划了一套精密的捕捉方案,势必将那混蛋捉住关起来好好“研究”。

然而,男人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在他的床上!

那会儿正是暮春,空气里有荼蘼花的清香,缠绵悱恻。

江与然终于可以不用再大半夜爬起来输液,难得睡了个好觉,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细微的响声惊醒。

他房间里预留的小夜灯被弄熄了,夜静得寂寥,寂寥得可怕。

他什么也看不见,对黑暗的恐惧仿佛与生俱来,第一个反应是有丧尸,努力克服着还未淹没的理智,习惯性去摸床头的枪,可手刚伸出去,瞬间被一只修长惨白的手扣下了!

骨架分明修长的五指穿插进他指缝,缓缓压下,伴随男人清冽的吐息一并涌来,低沉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像是夏夜的轻风拂动着心弦,“宝贝,想我吗?”

“啊,你唔……”

江与然想质问他是怎么进到他房间的,外面那么多守卫,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唇瓣就被那人熟悉的柔软堵住……

仿佛画地为牢,占山为王,为虎作伥般将他吃得死死的,事后江与然又是彻底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