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或许不用毒酒也可以,我就让你,爽死在这张床上吧!”男人低低笑骂起来,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

江与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伤口还未愈合又开始撕裂,痛得他直接晕死过去,很快又被疼痛折磨醒,迷迷瞪瞪的看见男人还在他身上奋力耕耘,哭泣着嚷了几声:“痛,不要……”又晕死过去。

这如同地狱恶修罗的摧残不知持续了多久。

江与然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淦死,可依然又清醒了过来。

这次沈谦就在床边,只给他在小腿上系了一条铁链,身上也清洗干净了,还穿了完整的衣服裤子。

床头柜上有一杯清水。

江与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捧起那杯清水,仰头灌了进去。

干涩的喉咙得到一点滋润,总算恢复了声源,他红着眼,把杯子递给男人,委屈兮兮的:“还要。”

沈谦不自知窜动了喉结,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已经过去七天了,他这几天真正在江与然身上,体会到了什么是春风无度、颠鸾倒凤、欲死欲仙。

不过这七天江与然从未进过食,他好容易把他救活,可不想他就这么被自己玩死了。

他慢条斯理地伸过去手,接住杯子的同时,捧住了少年细嫩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勾撩触摸:“还要什么,说清楚?”

江与然睫毛重重一颤,下意识想抽出手,“水,想喝水。”

“想吃肉吗?”

沈谦放开他的手,只拿走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