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并没有停止暴行,换了姿势,继续施暴。

江与然从昏迷中被疼痛折磨醒,迷迷瞪瞪的又被折磨到昏死过去,如此反复,直到男人腻了。

等他醒过来时,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四周很暗,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

他被扔在冰冷的地板,手脚上依然束缚着铁链,旁边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那只依然还未凋谢的玫瑰。

玫瑰被插在水晶花瓶里,透过半透明的瓶身能看出,滋养它的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红得触目的血液!

江与然突然饥渴难耐,忍不住扑过去,想扯掉玫瑰喝光里面的血,可铁链限制了他的距离。

他只能扑到离玫瑰半米开外的位置,手脚就被铁链无情扯回,重重摔在地上,惹起一片清脆的碰撞声。

“沈谦!!!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他气愤不已,左边眼睛出现了严重的虹膜异色,变成一片腥红,无尽的饥饿导致他痛苦的嘶吼出来,只能扯动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

他喊得筋疲力尽,沈谦才慢条斯理地端着一盘食物,从黑暗中优雅的走了出来,他高高在上,挑起眼帘像看一只匍匐在地上卑微乞讨的狗,戏笑着把食物扔在地上,冷面冷心的说道:“吃吧。”

江与然再也顾不上形象,爬到地上想端起盘子!

可沈谦好像故意似的,把食物扔到他手根本够不着的位置,他只能半跪在地上,拉长脖子张开嘴巴,伸出小巧的舌头,像一只动物那样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