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震惊的点开看,沈谦发的是:给他注视点麻醉剂。

张遇收起手机,眼尾余光瞥了眼他俩,又发现沈谦一只手有些懒散地插在裤袋。

张遇再次刷新三观,卧槽,他什么时候,连盲打都会了???

不会是眼瞎的时候练的吧?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配好药,来到俩人身边,认真注视着花弄雨:“烫得有点严重,我先给你涂抹点药,然后再给你注射点抗菌针剂,不然容易感染。”

“嗯,张医生您说了算。”花弄雨乖巧温顺的点头。

张遇仔仔细细给他涂抹起烫伤药,棉签走过肌肤,他又色/情暧昧的叫起来,叫/床似的。

张遇终于明白沈谦为什么让他用麻醉剂了,估计是被这人烦的。

烫伤药涂完,他毫不犹豫给花弄雨打了掺杂麻醉剂的针剂,花弄雨温柔的狗狗眼里挤出点生理盐水,看上去委屈又可怜:“主人,主人好痛,嘤嘤嘤……”

沈谦按耐住性子安抚他:“乖,一会就没事了。”

一番折腾过后,花弄雨麻药生效,人也渐渐昏睡过去。

两个男人顿时松了口气。

沈谦丢垃圾一样,把人从怀里丢掉,交给张遇:“交给你,我还有正事。”

张遇一个头两个大,“喂,你……”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