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鼻音的哭腔勾的人心痒痒:“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万一亲子鉴定出来,我是你的哥哥……”

向来清软的声线变得又沙又哑,像是要被男人撞碎了一般,可怜死了。

沈谦好脾气的放慢动作,埋下身子轻吻他的泪水,低低的语速裹夹滚烫的吐息,一点点袭击着耳朵:“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要这么做。”

江与然又哭了,泪水无声汹涌,洇进发梢又烫又湿,抽出一只被他摁住的手,对着男人的胸腔使劲敲打,哼唧着骂了人,声线嘶哑得厉害:“混蛋、畜牲、没羞没臊……”

后面的字眼被男人火热而激烈的吻尽数淹没封锁,吻够了又凑回他耳根,重重的吐息压抑不住汹涌的情和欲,“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这么做!”

急速的冲刺中,江与然泣不成声,视线早已模糊,脑海完全是一片空灵的状态,仿佛濒临死亡的鱼,渴到抽噎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男人天生慵懒声音已然低哑,轻飘飘的钻进耳朵,连同滚烫的汗水,一并侵蚀着心灵:“因为到现在,我只有一个你了。”

“我要你,现在,以后,将来,我只要你。”

……

连夜暴雨。

心理医生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身体被寖泡在了一片温暖的热水中。

他头痛欲裂,隐隐记得那个红衣小女孩拿什么东西扎了他一下,之后就天旋地转两眼一抹黑,便失去了知觉。

惊蛰之余,他出于本能逮住了一只伸向他领口的手,睁开眼睛的瞬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