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遇作为现场唯一的医生,慌忙过来查看情况,“卧槽,他该不会是有癫痫吧?”

此刻凭空出现的黑鸟竟然开口说人话了:“他不是有癫痫,而是想知道真相自愿扣除了相应的ooc值。”

“什么是ooc值?”

“我没有必要向你们解释这个,我让你们能听懂我说话已经是犯规了,放心他现在死不了,只是在ooc值恢复之前,身体会出现严重失控的状态。”

黑鸟扑腾着翅膀,飞到椅子靠背顶端,找了个落脚点,用鲜艳的喙无聊地梳理起羽毛。

此刻江与然出现轻微抽搐的现象,像是有股强烈的电流在击打着他的身体,激烈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泛白,眼神已经是隐约涣散的茫然。

好在麻木僵硬的手指恢复了一点点知觉,却第一时间努力伸出去,揪住了沈谦的衣角,失色的柔唇开开阖阖,终是挤出一个细细带着哭腔的字:“痛……”

听得沈谦喉咙一梗。

胳膊用力圈紧,把人往自己怀里挤,嗓音哑透了:“不怕,我在。”

“那个视频,是我骗沈陌的,我,我……”

少年痛苦的抽搐着,像是濒临死亡的鱼,急迫想要找一口水源般交代着临终遗言。

却在一口气接不上来时,蓦地哽住了呼吸,努力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仿佛下一秒,就是永别。

男人心痛得厉害,捧着他脸的手都在发抖:“嗯,我不怪你。我也有错,我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更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咽下呼吸调整情绪,指腹一下接一下摩挲着少年的脸:“你快好起来,就算我们是亲兄弟,我也要你。……我不嫌弃你比我老。”

旁边的男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