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仿佛听戏的女人听到这话,表情一僵,拉住男人的手压低声音撒娇:“老公,这种玩意儿怎么能让你亲自惩罚呢?”
男人根本对她的话无视,抹掉她缠上来的手,摆弄了一下袖口,优雅站起身,拧起外套朝门外走去。
女人气得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绿了一片,可又不得不在众人面前维护自己老公的形象:“对,交给社长惩罚,是最明智的决定!”
半个小时后,江与然被带到所谓的戒房。
有点像古代的刑房。
墙壁上挂满各种刀具,皮鞭,铁钩子,钢管,铁锤之类,为的就是惩罚那种无法无天惹是生非的异种。
不过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惩罚一个食物。
江与然瞥了眼那些奇形怪状的冷兵器,完全丧失了求生欲。
或许自己死了,也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沈谦,也就能画上句点。
以至于士兵把他拷在铁桌子上时,他连反抗都没有。
像一条被人钓上钩的鱼,即便缺氧严重也懒得张嘴呼吸,反正横竖都一死。
不知过了多久,沈谦的父亲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直接打发走手下,外套落在椅子靠背,在江与然对面优雅落座。
不像是来惩罚人的,反倒是像一位赴约的绅士!
他有着和沈谦一样修长惨白的手,只是线条要粗矿一些,加上一身稳重成熟的味道,男子气概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