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江与然被呛得又咳又喘,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红酒暗红色的酒渍顺着嫣红唇瓣流淌,路过雪白细嫩的脖子,淋淋漓漓的蜿蜒在精美锁骨,那张花瓣一样娇嫩的小脸,也因此涨得绯红,像是精雕细琢的玉瓷娃娃被玩坏了一样。
沈陌看得如痴如醉,根本不在乎酒液会不会呛入他气管,直到灌完整整一瓶红酒,才松开人。
“臭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江与然整个人都红透了。
像是刚从红酒缸里捞出来的!
垂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喘了好一会,小巧玲珑的喉结因为酒液的呛入,不停窜动着,逐渐有如同濒死状态的呻吟从喉间溢出:“热……好热……”
闷闷的带着哭腔,又委屈又可怜,像是被人掐住喉咙撸毛的猫,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臭宝,呜~”
直接把沈陌给看哭了!
他擦掉激动的泪水,拿剪刀剪掉了江与然身上的绳子,而后放任他不管,自己坐到了床上,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朝人事不醒的小少年勾手指头:“臭宝,想要就自己爬过来!”
江与然醉得离谱,浑身又燥热难耐,细腻的的肌肤因为酒精过敏,泛起大片大片的潮红,像只熟透了的虾,弓着背从象牙木椅子跌落在地毯,拔掉身上撕得破烂的衬衫,扬起细长脖子,醉眼朦胧地瞥向床上的男人!
此刻他视线已经严重模糊,大脑发出嗡嗡的轰鸣声,过敏现象彻底侵蚀了呼吸,重喘着想要急迫的得到些什么!
隐约间,他似乎见到了沈谦。
他正坐在床上朝自己勾手指头,薄美的唇角洋溢着诱人的笑,好想扑上去狠狠地亲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