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当作他面不好揪出系统,输血是个程序,可治疗效果出现问题他就不懂了。

沈谦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正是因为大半夜的,所以我才要去。”

江与然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去办正事,又不是去浪,你跟过去除了添堵,还能干什么?更何况,等会他又哭又闹要我抱,你不就又得生气?”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摆明就是不信任我!”

沈谦一下子没能接得上话来。

直到他带上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梦呓般低喃了句:“就是因为他又哭又闹又要你抱,我更应该跟过去,你的怀抱,只能属于我!”

但是,如果贸然跟过去,本来就塑料的关系会不会因为不信任这几个字彻底破裂?

而且,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小心眼?

不去吧又怕他们有点什么,去了吧又怕江与然生气,最后思来想去,他摸到阻断隔壁的墙角,把耳朵贴到墙上,小心翼翼偷听起对面的动静。

浑然不知此刻只有一条浴巾遮身的他,活像一个变态。

……

心理医生的情况很糟糕,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又是抽搐又是翻白眼,脸色苍若白纸,连唇瓣都失去了颜色,就差口吐白沫了。

江与然心狠狠痛了起来,询问王亿万:“白天都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王亿万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可,可能是受了刺激。”

“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