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乔眠之前就想过深造,不过我没同意。”赵荔笑笑地看着何长洲,“临大有乔眠父亲认识的人,之前我偶然听到一件事。”
经赵荔这么一讲,乔眠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以说,这件事相当于也是吵闹的导火索之一。虽然全过程都被他们忽略了。
“乔眠你说吧,”赵荔说:“毕竟是关于你的事,我希望你自己说出来。”
乔眠看看何长洲再看看赵荔,末了,她说:“申请书已经被我退回,进修我不去了。”
说到进修一事,何长洲这才明白赵荔要说的是什么事。他小拇指划过乔眠的手背,算是一种温柔的警告。
“长洲,我想乔眠大约没跟你说过这事,我想听你的想法。”
“这事,乔眠跟我说过。”手上突然被握紧,何长洲笑着看向施压者,他说:“不过这件事我跟乔眠的意见确实不统一。”
“我公司明年正好有一个外派名额,外派地点就在英国,我目前正在争取这个机会。正好到时也赶上乔眠的时间。”说到这里他笑笑:“不过乔眠好像不怎么同意。”
说到这里,赵荔不禁笑了。一番谈话下来,她大概明白了何长洲的意思。乔眠在这场对话里始终是个被保护的人,她甚至什么都不用说,有人已经帮她想好所有的退路。也算当初没看错人。
目的已经达到,好像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她看着乔眠,笑着说:“既然你们这样想,那最好不过。”
过了会,她起身,说:“好久没回来了,我也该回家了。”
乔眠不免红了眼眶,“妈。”
赵荔想伸手去摸摸她,只是伸到半空她又收回,无声放下,说:“你送送我吧。”
乔眠送她到门口,何长洲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到了门口,赵荔伸过来一串钥匙,说:“这是我和你爸给你的。”
那是一串钥匙,乔眠哑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