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整以暇地等她下文:“嗯,你说。”
只听乔眠认真地说道:“要我把你考虑在内。”
何长洲点点头,示意她往下说。
这会乔眠却别开眼,很不自然道:“所以前几天我去逛商场,买了你的东西。”她抱着狗狗抱枕,揉着它的脸,说:“反正你也快回来了,早点准备总没错。”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何长洲怎么觉得听着怪怪的。
她还没说完,目光投向何长洲,见他不知道想些什么,她根本捉摸不透他,她急了,说:“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好。”半晌,何长洲道。
乔眠停住手,她不再揉狗狗的脸,反倒是纠缠着十指,有些局促不安。
“好什么?”她轻声问。
何长洲反倒是欺身直上,带她往沙发躺下,细微雨声中,他抚着她的脸颊,说:“你猜?”
乔眠这会真想拿抱枕砸他了。
何长洲低声笑着,黑影压下,夺去她最后仅存的光亮。
乔眠坚守最后的阵地,于夹缝中坚持:“做亲密的事要在合法的情况下。”
何长洲低低笑着:“你还很急?”
乔眠憋红脸,反唇相讥:“你不急?”
“不急,”何长洲拂去她脸颊的发丝,沉着声音说:“夜还很长。”
黑暗还要很久之后才迎来白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