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呼吸被放大。乔眠不是很习惯这么近距离的讲话,她要躲开,何长洲哪能让她如愿,步步紧逼。
退无可退,乔眠放弃挣扎,小声说:“都说了买一送一。”
何长洲低声笑,笑声沉沉,很是好听,他摸着乔眠的耳垂,低声诱惑她:“再给你一次机会。”
耳垂是乔眠的敏感地带。何长洲慢慢摸着,动作很轻,但对于乔眠来说,此时她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
苦于双手被压制住,无处可逃,她又哭又笑:“你别碰那里。”
何长洲依旧惩罚她,“我说了,如实说,就放过你。”
实在太难受,不行了,乔眠躲到他怀里,躲开他的触摸,求饶道:“买的,买的,不是买一送一。”
“什么时候买的?”何长洲碰着耳垂,问。
“两周前。”乔眠憋得满脸通红,讨饶道:“别折磨我了。”
何长洲停止动作,看看她,然后抱到怀里,说:“不好受?”
乔眠绝望,反问:“你想试试?”
本是一句玩笑话,何长洲却认真了,“我的难受不比你少。”
忽然听他这么说,乔眠慢慢冷静下来,她低头:“对不起,”她有点为难:“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何长洲故意虎起脸:“所以就是买一送一?”
乔眠暗觉还不如一开始实话实说,偏要讨这个没趣,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其实吧,”她趁他松懈,挣脱开跑到一边,说:“有话好好说。”
何长洲靠在沙发上,揉着眉间,“把拖鞋穿上。”
就是有一百种理由,比如这会正夏天,地板中午才擦过,光着脚其实挺舒服的。以上这些话,这个时候,她万万不敢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