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洲送她上副驾驶, 折身返回驾驶座,坐了进去,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说:“是你手太冰了。”
再说下去, 又该说到别的地方去了。乔眠自觉闭麦。
何长洲掉头, 就要往海湾区的方向驶去。
乔眠问:“不是没吃饭?先吃饭,吃完再回去。”
“你不是最近在学做菜?尝尝你的手艺。”何长洲看她一眼。
一说到做菜, 乔眠不免叹声连连,说:“不怎么样,我自己都吃下嘴。”说到后面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何长洲倒觉得她夸大了:“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
乔眠看窗外:“待会你就知道了。”
回到家里,何长洲去洗澡,乔眠一个人在厨房忙活。煮饭要太久,何长洲说,煮面就好。
是以乔眠切了一个西红柿,洗了一棵生菜,煎了个荷包蛋。现在锅里正煮着刀削面。
煮了几分钟,乔眠试了下面条的软度,自觉尚可,将青菜放进去,然后倒了些油。煮了会,她将事先煎好的荷包蛋放在表面滚煮一分钟,这才关掉电磁炉。
她端面上桌,何长洲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红绿相间的一碗面,雾气腾空而上。何长洲赞许地点点头:“还不错。”
乔眠回房取了条干毛巾给他,说:“把头发擦干净。”
何长洲本想取过毛巾,手停在半空旋即收回。他笑笑的,拉过面前的一把椅子,坐下,说:“礼尚往来,这次换你给我擦头发。”
他头发短,只需要一会的事,实在用不到自己。不过既然他提出来,乔眠也不好拒绝。一边帮他擦,一边问:“接下来几天是不是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