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乔眠和何长洲商量:“不帮切鱼片,那还是不吃了,我们换别的。”
何长洲却示意服务员继续,他说:“回家自己切。好久没吃过了。”
“你会切吗?”
“应该没问题。”
乔眠又担忧:“不然拿来炖鱼汤好了。家里的刀也不适合来切鱼片。”
何长洲难得和她唱反调:“试试吧,今晚就吃水煮活鱼。”
见他坚持,乔眠也不好拂却他的意,不过还是说:“如果太麻烦了,还是拿来炖汤。”
何长洲接过杀好的鱼,又特地扯了个袋子套上,放到推车的嘴边上。听到乔眠这么说,回道:“你不会以为就我一个人处理吧?”
乔眠看鲨鱼片的目光一顿,转身看他,摇头:“我不会处理这个东西。”
何长洲淡淡的:“红娘鱼你不处理得挺顺手的,这个也差不了多少。”
“那不一样,”乔眠苦笑:“红娘鱼只需要处理鱼鳞,很简单,这个鱼片我真不会。”
“不用你切,帮忙就行。”何长洲有些不悦。
明明之前还好好,回了趟家,再出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语气和整个人给乔眠的感觉都不大好。
她试探性地问:“你不开心?”
何长洲黑脸:“没有。”
其实是有些生气。
没生气?乔眠进一步追问:“那是我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