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车子也是在三天后,拜托助理去开回来的。
然而现在,躲避了近两个礼拜,乔眠已经不想让他再继续回避下去。何长洲思绪飞到几千里之外,从客观地角度来说。
乔眠比何长洲狠绝。
不在意你的时候,他的满心满意,她丝毫看不见。当然了,不知是看不见,还是看见了,却视而不见。
如今也不知她到底是明白了多少,或者说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个还不能算是成熟的“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缜密地从各个方向去推敲他。
从两人认识的那天开始,他活生生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而乔眠是举刀的人。落不落刀,怎么落,全然看她心情。
这让何长洲自觉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究竟成了什么,在乔眠看来,他之于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有天他不想再理睬她了,一直享受被追逐的人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这才慌了神,想要找回点什么。
何长洲不敢往下深想。如果再往后推测,那时他已经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那么简单了。
于是他及时打断无处散发的思绪,整理好自己的神态,平静乱糟糟的心绪,认真地放低姿态,问:
“乔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比如你上次在海边说的话,再往前,那晚病房里发生的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你看你一受伤,我顿时慌成一个傻子。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是这么想的?”
乔眠不明白,这段时间她做了这么多,下班堵人,放低姿态去说些平时自己怎么都说不出的话,她觉得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而且也在采取实际行动去印证她的话语。
她是真的在努力,不是说说而已。
“不然你要我怎么想。”
“是不是你觉得我做什么在你看来都是举重若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