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没几天, 乔眠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状态。她同何长洲在那晚之后,先前说好的做戏也像说笑般,不复存在。
齐玥看他们俩奇怪, 私底下让陶然过来打探情况。陶然正为相亲的事情忧愁苦恼, 没心思理她;乔眠这边为了不让齐玥看出异样, 初五这天, 两人从老宅搬离。
之后又过了几天,乔眠始终觉得她还是要何长洲好好说说。电话打了许久, 还是没打通,过后一打听,才知何长洲的公司最近正在忙一个项目,他去国外考察了。
离开得悄无声息,不带任何一丝犹豫。
一直到三月初, 乔眠都没收到来自何长洲的任何消息。
这天,乔眠正和几个应届毕业生就中旬的开题报告展开小组讨论, 讨论一结束,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新校区给大一的学生上课。
后又因为被学生叫住问问题,乔眠没赶上回本部的校车。加之中间拐道回学校拿资料,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是以她回到家里的时候, 已是夜里九点。
洗完澡, 乔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拿出iad,翻阅明天的安排。刚打开备忘录,客厅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高可可, 可讲话的却另有其人:“喂, 你好,请问是乔眠吗?”男人问出联系人上的备注。
乔眠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特意拿着手机确认了几眼,确定是高可可的电话号码后,她回答那头:“是。请问你是?”
那人听到这声回应,顿时松了口气,他笑着说:“是这样,你朋友喝醉了,你现在方便吗?有空过来接下她。”
乔眠一下子没听明白,她拧眉问道:“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吵闹,那人以为是噪音干扰,特地走到走廊,捂着手机道:“我说,你朋友喝醉酒了,你要是有空就过来接她。她在这里,我们也不好办。”
真是喝醉酒了,乔眠顿时感到头疼。她朝沙发靠去,又拿毛巾稍微使劲地擦擦头发,说:“位置在哪?”
对方报了个酒吧的名字,然后说:“你快点,你那朋友醉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