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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乔眠又气又笑,又问:“吃药了吗?”

何长洲这时倒也乖,不像之前,非要顶两句。他没什么力气地回道:“吃了。”

大概是身心疲惫,至此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乔眠看看时间,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间,她计算一番,同何长洲商量:“你是不是在海湾区?我中午过去,你看需要什么东西,我顺便带过去。”

听到她要过来看自己,何长洲不免哑然一笑,他撑着脑袋,转着眼前的沙漏,说:“不用特意过来,我没什么大事。”

尽管两人已经离婚,可乔眠觉得那一张纸不能说什么,她先前说的会平衡工作与家庭的关系,并不是说说而已。退一万步讲,离婚了并不意味着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最起码还是可以做朋友。

当然她也只敢心里想想,这番话万万不敢同何长洲全盘托出。她现在说什么都要斟酌再三,就怕不知何时碰触何长洲的底线。

乔眠只好坚持:“我还是过去一趟。”

何长洲看出这趟是必须过来了,他想着想着,头脑清晰了点,之前的那股轴劲又出来,很不给面子地问:“说吧,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

乔眠想这通电话,还有何长洲的这场病,发生得真不是时候。这不两两相撞,免不了又是一场吵架。

她寻思一番,才道:“我找你确实有事。”

何长洲腹诽:果不其然,乔眠就是没有心。

乔眠也猜到他此时应该很不爽,怕给他雪上加霜,连忙添补道:“但是听你说生病了,要过去看你也是真的。”

怕何长洲不信,她又态度真诚地说:“千真万确。”

何长洲笑笑,想着来就来吧,有什么。于是说:“过来吧。”

听他答应,乔眠便也安心了些。一阵小欢喜后又跟他确认:“要不要带点什么或买点什么东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