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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洲皱皱眉:“你想吃什么?”

这可问懵了乔眠,不是说好以清淡为主?怎么还来问她想吃什么。此时的乔眠收到何长洲很不是高兴的眼神,她想如果她说你看着办,大概何长洲会想掐了她。

刚好左手边就是秋葵,这是乔眠很喜欢的一道菜,白灼或者清炒她都百吃不厌,于是她抓了两根秋葵,说:“秋葵怎么样,好久没吃了。”

何长洲得到慰藉,当然说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很多。

回家的路上,何长洲两手都拎着大大小小的菜袋子。

空手的乔眠很是抱歉,问:“真不用我帮忙拿一些?”

何长洲一个眼神杀过来,重复几分钟前说过的话:“你老公是吃干饭的?”

乔眠决定一路保持沉默。

走了一半,天色渐暗,夜色缓慢降临,路旁的路灯一一亮起。与清晨充满精神满怀希望不同,夜晚中的空气因子都浮着一股懒洋洋的粒子。人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累。

何长洲忽然问:“你最近学校工作怎么样?”

一个礼拜错开时间碰面,几乎没什么交流。何长洲憋足了劲,还是先低头询问她的情况。

乔眠想了想,说:“老样子,上课,做课件,带实验,做报告。”她说完了,歪着头问何长洲:“你呢?”

何长洲是做投资理财这块,虽然薪资高,但是工作强度也随之扩大。乔眠见过他为了落地一个项目,熬了两个礼拜。

“还行吧,挨过这段时间会好一点。”何长洲说。

而后无言,乔眠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她自觉这样的谈话挺正常的,知道了彼此的工作近况,挺好的。再多的她也没细想。

一旁的何长洲却又是一股闷气,就这样?没有问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