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爆发婚后以来的一次大吵过后,乔眠是不是感觉到了婚姻的危机,意识到了自己在这场婚姻里的不足,懂得主动付出来靠近他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何长洲自觉不错。
想着想着,电梯停在了一楼。
经过旋转门,乔眠就在不远处的长凳上。她手里抱着个iad,埋着头,右手在屏幕上写写停停。远远看着,乍然美好,实则令人头疼。何长洲扶额,大概又是在看df文件。
果不其然,他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瞄了一眼她屏幕上的笔记,真就是在看文献,笔记密密麻麻写了一堆,还有红色和黑色的重点划线。
这厢何长洲好不容易回暖的凉意瞬间又降到到了负极值点。
乔眠感觉身后有人,回头看,见是何长洲,她收起iad。笑着说:“你下来了,怎么都不叫我?”又见何长洲不回答,双眼只盯着她手上的iad看。她挪挪手不好意思笑道:“还有点没看完,过几天就要做报告……”
算了,总比时刻拿着手机刷八卦当低头一族要好很多,何长洲这么安慰自己,爱学习总是好事。他绕到乔眠面前,伸出手:“包给我,我来拿。”
今天乔眠背的是书包,里面放着笔记本还有有些书面材料。拎着就有些重,她不好意思让何长洲拿,违心地说:“不用了,也没多重,我自己背。”
好好说话没用,何长洲干脆上前一把接过来,又把她手上的iad放到书包,拉链拉好。何长洲垫了垫,还是有些重。他意味不明,似笑非笑地看看乔眠。
眼里好像在笑着说:这还不叫重?
乔眠假装没看到,低头盯着地板。
何长洲把黑色书包往背后一背,拉过一旁还不在状态很是心虚的乔眠,牵住她的手,说:“走,回家。”
回去是何长洲开车。
乔眠坐姿挺直,看着像是时刻准备等待老师提问的三好学生。前方是红灯,车子缓缓停下,何长洲五指富有节奏地敲打方向盘,他转过头看乔眠,盯着她的眼睛问:“肚子饿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下肚子?”
因为经常加班的缘故,加之两人下班回家并不能第一时间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何长洲回家偶然抱怨过一次,乔眠就此在网上买了一堆零食让何长洲放在车上,下班开车路上饿了可以临时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