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珠见她们两人都没受伤,同自己一样活蹦乱跳的,不由弯了眉眼。
“你们都无事就太好了。”姚珍珠握住汤圆的手,在她圆圆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汤圆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瞧着可爱又可怜。
“傻丫头,我们都好好的,哭什么呢。”
听澜比汤圆慢了两步,此刻也上了前来。
她正低头抹眼泪,听到姚珍珠这话,不由叹了口气:“小主还是小主。”
一点都没变。
姚珍珠见她们两个是在有些激动,就连听澜都掉了眼泪,便对贺天来道:“贺公公,劳您送我这一程,您赶紧去伺候殿下吧,我这里有人伺候。”
贺天来便道:“小主好生歇着,下官告退。”
按理说,以贺天来的官位,他能自称下官的主位贵人并不多。
姚珍珠只是正七品的诏训,比他的品级还低,自不可能让贺天来自称一声下官的。
但贺天来多精明一个人,他听音就知落雨,李宿对姚珍珠说话的口气跟之前天差地别,他的态度自然也要跟着天差地别。
姚珍珠这会儿倒是没心思去揣摩贺天来如何,她只是点头道辛苦,便跟听澜和汤圆回了帐篷。
帐篷里温暖如春。
待坐下来脱掉大氅,姚珍珠才算觉得暖和过来。
从春日一瞬回到冬日,又从冬日进入春日,这种感觉很微妙,却不令人讨厌。
刚刚那片刻的冬日寒冷,让姚珍珠从繁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