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宿却不管那么多,他只是说:“孤的人,不能冻着。”
你们不是喜欢看吗?
孤让你们看个够。
你们不是想知道孤怎么想吗?
猜吧。
能猜到算孤输。
李宿对自己的名声特别不在意。
名声这个东西,都是外人说来听的,所说之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心里到底如何所想,没有人能说清。
名声都是虚名。
就如同洪恩帝和太子,一个圣明之君,一个儒雅储君,父子两个站在那,脸上都要写国之大幸。
实际上呢?
李宿垂下眼眸,看着姚珍珠涨红的小脸,又感受着四周诧异的眼神,难得心情愉悦。
他松开手,转身回到原位。
大抵是因为要离开这里,要离开这个他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囚笼,李宿心情分外开阔。
是这十来年里,从未有过的高兴和开怀。
甚至就连身边这些人,都没令他特别厌烦。
李宿这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他身边的二皇孙李宴略微往边上侧了侧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