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里没有人,十分安静,唐承宣双手圈住她的腰,放在后面的台子上,耐着性子轻声问道,“怎么了,年年?”
她把脸埋在男人胸膛前,“以后不要去爬山了。”
他怔了一下。
“以后有什么事就要说,好不好?”她实在太害怕那些没说口的话都变成了信件上冰冷的文字。
“你看见了?”
沈年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别再去爬山。”
“不会,也不敢。”男人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缓缓开口,“因为现在有你了。”
他这一生从母亲死在他面前时,就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只是唐承宣也没想到,那时电光火石之间眼前竟然会冒出她的脸,他第一次觉得遗憾,觉得恐惧。
那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小孩,他还想再看她一眼。
唐承宣腰肢上放着的手紧了紧,沈年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赖上你了。你就当你上辈子倒霉,这辈子才遇见我吧。”
唐承宣心紧了紧,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
过了许久,他轻声笑开,“别哭,你一哭我就想跟你做。”
“……”刚刚还感动得要死要活的沈年抬眼瞪他。
某人很无辜,“不是你跟我说,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说?”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夜晚的曼都灯红酒绿,有人看见路上有对小情侣追追打打,最后女孩回头的时候跌进了男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