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年无动于衷,孙姨还忍不住替唐承宣卖波惨,“他是真的不容易,你也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爸爸不管,妈妈又有忧郁症……”
沈年上楼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脑海里晃过这几年混乱的记忆。
唐承宣喜欢她?谁信?
沈年有时候会将这归结于唐承宣作为男人的劣根性,若不然他不会被她勾引,更不会在自己的诱惑下留下自己。
可是爱是不一样的。
沈年想了一晚上,她感到疲倦,干脆不想了。休假的最后一天她在卧室里呆了半天,有些好奇唐承宣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他分明不想放过自己,可是在这之后他又无比平静。
唐承宣这样的人,鲜有失控的时候,但是他平静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害怕。因为失控的时候情绪全部外露,完全可以捕捉到他的想法,可是平静的时候太像一潭死水,无论怎么做都休想探知分毫。
第二天沈年难得睡了个懒觉,下午下了楼,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绿色旗袍的女人站在唐承宣面前。
沐冰宴身材修长,气质出众,跟穿着西装的唐承宣站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沈年见沐冰宴的目光投了过来,于是不急不慢地走下来。
她穿得很暴露,光是看那张脸就知道是个妖精。
沐冰宴看向唐承宣,故意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类型吗?”
沈年心下一沉,输得彻彻底底。
沐冰宴说的是实话,唐承宣是真的不喜欢妖艳贱货这一挂的,平日里谈合同如果哪个女人敢穿成这样勾引他一定会被丢出去。沐冰宴眯了眯眼,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你喜欢那种柔柔弱弱可可爱爱还喜欢叫你哥哥的。”
她似乎十分喜欢拆唐承宣的台,“就年年,你喝醉之后叫的那个。”
周遭寂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