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脸上扭曲了一瞬又恢复原样,站起身笑脸盈盈,“这不是孙姨养的吗?跟您有什么关系?”
“它住在唐家。”唐承宣瞥她一眼,似是意有所指,“生是唐家的狗,死也是唐家的鬼。”
男人单手插兜站在台阶上,显得更加高大。他衣衫有些乱了,却无端添了几分色气,但整个人还是那么冷淡,像皎洁的月光。
他似乎被她刺激得没有好脾气了。
沈年觉得有趣,质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给你的狗取我的名字?”
唐承宣低头看她,幽深的黑眸眯了眯,“顺口。”
沈年:“……”
这一场较量说不上谁输谁赢,只是依旧带着重逢的怒火。
孙姨见沈年走了,忍不住问唐承宣,“先生,你为什么不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唐承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他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嗓音听不出情绪,“她离开这三年我可曾提过她?”
孙姨怔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
“我动过她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吗?”
“没有。”
唐承宣手一顿,“那我有去打听她的消息?”
“也没有。”
他拿起桌子上的腕表戴在手上,眼睫颤了颤,“所以你要我说什么?”
孙姨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