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顿时急了:“难不成算我的?”

花照水声若蚊蝇:“这确实……不好说。”

柳扶风听闻此言,作势便又要落泪。

花照水见他眼睛肿了一天,也不敢再气他,只好将他搂在怀里,哄劝道:“这……我昨夜全无印象。你说,这花椒会不会是虚张声势?可找教习嬷嬷看过,她可还是姑娘身?”

柳扶风闻言便更气了:“这还用你说吗?我清晨起来,便吩咐嬷嬷给她看过了。而且,你那床褥上,还有血迹……”

说到这,柳扶风便更伤心了:“我早早便想与你又夫妻之实,也不知你是不是讨厌我,始终不肯。如今倒是好,让那贱人抢了先。万一她再有了孩子……呜呜呜……”

这事确实糟心!

花照水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偏偏柳扶风又哭了一整天。

或许是因为他如今乃女儿身,哭着哭着便累了。

这一疲惫,他便躺到了床上睡着了。

花照水给他盖好了被子,便唤来了八尺,她亲自写了字条,派八尺送到丞相府后宅成嬷嬷的手里。

成嬷嬷那边手脚倒是快,很快便给了她回信。

“若与女子行房,不会对身体有影响。你可查探左肩处是否还有红点,若红点还在,证明未被人得逞。你是女魂男身,寻常针对男人的药,对你的效用减半。”

花照水很快将信件焚毁,然后扯开衣领,看了看左肩上的红点。

万幸的是,红点还在。

花椒所为,不过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