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靳律犹疑了一下,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而后他又缓缓道,“我完全可以胜任您的助教的。”
这句话说得很是有气无力。
之前教临床医学这门课的张教授生病了,他也代过几次课。
他是想一直代下去的,现如今,赵院士去带盛漾那个班,便正好称了他的心愿。
赵院士站了起来,拍了拍靳律的肩,“靳律啊,你这样,和之前的思诺又有什么差别?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思诺想通了,你又几时想通呢?”
“不是的。”靳律固执道,“我是您的弟子,助教理应我来,那个易朝又是什么人,不知根不知底的。”
“靳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争不抢的佛系温润性子。”
靳律沉默了,而后他抬头,看着赵院士,好似想通了,“院士,我明白了。”
赵彩华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感情的事是那么容易解脱的,那就好了。
想她挣扎了半辈子,现如今还没能从里边挣扎出来。
赵彩华用钥匙打开锁,缓缓拉开抽屉,抽屉里摆放着一张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