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但他爸则是比他淡定得多,“你能留下一条命,已属不易了。我早跟你说了,不要碰那丫头,谁叫你先斩后奏!你可是我们晋家独子,不能有什么闪失。”
“他只是叫我不能碰姓盛的那丫头,并没有说不能碰她身边的人啊?”晋韬毛躁地捋了捋头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什么姓盛的丫头?”他老子迷糊了。
“难道不是靳先生让你叫我收手的。”
“不是。”
晋韬由愤怒转为困惑,“那是谁?”
晋韬爸爸一时间也没法说,因为那人身份神秘,而且比靳律更加手眼通天,更加得罪不起。
这下子任凭晋韬怎么套话,就是没办法从他老子嘴里套出半个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原本烈焰滔滔的晋韬,这会儿却怂得跟只菜鸡似的,弱弱缩在病床上不言不语了。
靳律手背在身后,眼里带着凉薄,剜着晋韬,那股子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叫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