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琦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
二人定好新的联络地点,云琦便独自下山。
李怿醒来的时候,头痛仍是阵阵侵袭,然却并没有先前那般剧烈了。
不过,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中锦被细腻的触感还留在他的指尖。
裴嘉回头,看见他睁着眼睛盯着房梁,道:“怎么样?”
李怿闻言,道:“师叔,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做了什么梦?”
李怿揉了揉额头,片刻回答:“……我忘记了。”
裴嘉笑了笑,转过身打了个哈欠:“这里也不安全。待你病愈,我们便离开。”
李怿见他如此疲倦,便也劝道:“师叔也睡一会吧。”
裴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好。”
睡着是不可能真睡着的。李怿如今浑身酸软,仅有裴嘉一个战力,他不敢睡得太死,免得出些什么问题。
好在没有人再追上山来,李怿休息了几日,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但不影响走路。裴嘉便预备了两顶斗笠,带着随身行李和衣物,二人重新易过容,方离开此处。
此时的虺文忠,在一阵颠簸中缓缓醒来。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少年时的一些旧事,只不过醒来后便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