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怿取来一个干净刷子,将调好的酱料汁刷在肉上,加之外层肉已半熟,顿时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周韶等了片刻,实在是等不及,连忙掏出自己的匕首,小心翼翼地片下一片肉来,一边吃着一边被烫得嗷嗷直叫。
“妙哉!如若有烈酒就更妙了!”
上官颜适时泼上一盆凉水:“并无。”
“上官兄你不饮酒,如何能知酒的妙处?要是你那师弟在就好了,他也是个酒鬼啊。”
“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话不能这么说……”
李怿听他们熟稔的语气,加之相处了一个下午已经熟悉,便也大着胆子问道:“周叔,您是怎么认识我师伯的啊?”
“那可早了。你师伯早年嫩得和水葱似的,往那里一站,那个身段……哎呦呦呦,你踹我作甚?”
上官颜收回踹他的脚,当做什么都未发生。
李怿看得好笑,不过师伯素有威严,李怿不敢笑他,只得憋住,忍得颇有些辛苦。
“当年他才十岁,跟在袁老先生身边,我是第一次见到长得那般标致的人,就以为是个小娘子……嘿嘿。”
“然后被他揍了一顿。我和你说,你师伯打人特别狠!照着脸打,把我打得一月没脸见人。”
“活该。”上官颜头都未抬。
“不过我当年就打不过他,现在就更……打不过了。”周韶道,“我没有习武资质,不过在奇淫技巧上颇有天分,拜了墨家的师父,这许多年也算小有所成。”
李怿听了一耳朵师伯的八卦,听他提到师门,忙问:“那师伯,我们有师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