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暗,男人俯身靠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他急切燥热的吻毫无保留地都给了她,没给人留下喘息的间隙。
他的左手掌心那道伤痕还未好,手贴在她的脸上反复地亲昵地抚摸,摩擦得人心痒难耐。心跳剧烈,浑身的血都滚烫。
“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嗯?”他咬着她的耳朵,每一个字说的都极轻,每个字都带着颤抖,听在人的耳中重逾千斤。
他抱得极紧,用力到仿佛抱着的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被他们关起来了……”
谢汝抱紧他的脖子,泪水蹭到了他的脸上。
她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可以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几乎荒废的屋子里,忍着疼痛,孤注一掷般地想方设法挣脱绳索。
她可以很镇定地去思考如何逃出去,她可以拼了命地去找人救她,可以冷静地在这里等着他。
一个人的时候,她好像很坚强,不怕黑,不怕疼。
她只怕见不到他。
可真的等到他来了,那些后怕,那些委屈,还有孤身一人时的那些被压制的无助感,在她被抱在怀里的时候,一股脑地都冒了出来。
沈长寄察觉到她全身都在害怕地发抖,将人抱的更紧,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怎么回事?告诉我。”
“家中嫡母已为我定下亲事……”她心如刀割,哽咽道,“只怕无缘与大人……”
沈长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