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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的路上便来着月事, 如今回了又来了月事, 可不就是有始有终。

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她哼唧了两声, 算作抗议。

“你怎么这么困啊?”柳愫灵嘀咕着, 手探了探谢汝的额头,“也不烧啊……”

前一日她去找谢汝,一问说在睡觉, 二问还是在睡觉,直到昨日用晚膳的时候才见谢汝从帐子里出来。

“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谢汝的脸唰地热了起来, 她换了个方向靠着,脸冲外侧,含糊道:“没做什么, 许是积攒了几日的劳累, 一起发作了。”

“是这样吗?”柳愫灵狐疑道, “可你今日也很困啊,昨日还没睡够吗?”

谢汝觉得自己的那股热气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很庆幸此刻马车里光线不好。

昨夜……实在是昨夜某人又来了, 大概是那晚上了瘾, 昨天又缠着她,闹了闹。只是折腾到一半,她突然来了月事, 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又开始难受,就没睡好。

谢汝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心。

“手又怎么了?”

“没!”

她心虚地收回了手,在裙摆上蹭了蹭,好像上头沾了什么东西似的。

马车晃晃悠悠,回去的路上少了来时的新鲜劲儿,加上连着折腾了两日,实在疲倦,没一会功夫,谢汝就靠着车壁睡着了。

一车之隔,有人始终陪着她。

“沈大人,您这伤……”

谢思究驱着马,与沈长寄并排走着。他拿眼睛觑着男人缠缠裹裹的左手,目光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