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蓝倒吸一口凉气,一手揪紧自己的衣襟,瞪他一眼:“你疯了,天这么冷,你想谋杀吗?”
“天热就可以?”
“天热?天热可以考虑。”她转转眼珠子说。
他很无语,低下头挫败地将鼻子抵在她肩胛骨上,瓮声瓮气地问:“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幻想过跟我做那事?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你就不怕我憋坏吗?”
“……怕啊。”怎么不怕?当然怕。这不是绞尽脑汁在给他找事情做吗?今晚他要不脱成这样,她准备让他做三百个俯卧撑,绝对没精力再想那些事情。
不过,话说这种事真的能憋出什么后遗症吗?
赵岩抬眼,看到一双真切关心他的眼睛,他闭上眼,一只手将她虚虚搂着,低声说一句:“睡吧,今晚什么都不做了。”
俞小蓝不太明白他是俯卧撑不做了,还是会憋坏人的事不做了,她懒得想,给两人盖好被子,翻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有人睡不着。
张荣芳就是,她在县城的一家饭店里等到九点多,等来了她最重要的客人。
王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桌前一坐,笑着问她:“张老板非要把我约出来,有什么事?”
张荣芳笑笑,开门见山道:“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个有本事的,现在管得那么严,你还能把证办下来。”
她讥讽地笑笑,说:“你今天在山上待了半天,是不是跟赵岩商量,怎么把我踢出去。”
王琪干笑,摆着手说:“没有的事,芳姐想多了。”
张荣芳凑到他跟前,认真地说:“我可没想多。赵岩这人狠着呢,他算是我哥一手提上来的,可是上次的事你应该听说了,矿山出了事他不但不担着,还一转脸将我哥给弄进去了。”
王琪眯着眼:“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