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宁,你好吗?我很好。
今天的长白多云,但是真的冷极了,最低温度-23c。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觉得的冷,到这里来了真的都不算什么了。我以前经常同你说我想来长白,可是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最后真的来了长白,不过我是一个人。
但是一个人也还好。
就是有点想你。
长白的雪,实在是太大了,以前还经常出去滑雪,现在都不敢了。
一来是怕得雪盲症,二来是怕迷路。如果迷路了,真的回不来了,那你还会想我吗?
偶尔会想起吧,致宁?
孟骁客栈里的幡旗没日没夜地被大雪呼啸而过,现在依然挂在那儿好好的,我总觉得是个奇迹。
哎对,我没给你提过孟骁,这是我在认识的一个很投缘的男人,他在长白开了一家客栈,自己天天在外面旅游,而我就帮他收账。
不过我也一直在写剧本。
啊,好困,夜深了。
睡觉了,致宁,我很想你。
周致宁沉默了,他又拆开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