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组本来就才几个人,这一下出勤率就下去了,主管很看好小组长,他舍不得骂他,就只能骂我。
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开会、改方案……他们大佬们开了会,接着我们部门也要开。部门大会上领导夸了主管和小组长做的新方案,我困困顿顿间瞥了一眼,百分之九十用的我的内容,剩下百分之十,他们改了个排版。
可方案设计里,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后。
我习惯了这样。
工作也是,生活也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委曲求全,得过且过。
我如此卑微的祈求平和与安宁,可连这样简单的想法,都实现不了。
部门大会结束后,我挤在同事中间被推着走回工位,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满脸写着倨傲的男孩子站在部门的走廊上,正好堵住了前路。
他问:“耿嘉友是谁?”
我一惊,从困顿中惊醒过来,领导和主管都望向我,同事们让开道,给我空出路来。
那个男孩子看起来二十出头,长的有几分像张谦,但比他张扬的多。
不过没昨晚那个男孩子漂亮。
那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可惜,是我对不起他。
“我叫南可。”他走上前,问我:“你是耿嘉友吗?”
我说是。
他冷笑一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吴春羡的现任。”
他把一沓厚重的照片甩在我的脸上,尖利的方角划过我的下颚,血珠滚落。
我望着缓慢掉落的血珠,听着他不屑道:“管好你老婆张谦,让他离我男朋友远一点。结了婚的人,怎么不知道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