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的治疗安排和死去族人的家庭补贴,还有最紧要的葬礼准备,战争过后也是一大堆事等着处理。
不过短短几天,族里就通知他们去参加葬礼了。
他们一家换上黑色和服出门,慢慢往墓地方向走,一路上有很多人加入进来,黑色的人流安静又缓慢的往前挪动着。
一排排棺材整齐的码放在深坑旁边,墓地门口有张小桌,上面摆着很多菊花,众人排着队一人取了一枝,然后再来到深坑前一一站好。
等到太阳当头,有人把棺材慢慢放进深坑里,大家默默注视着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声音,整个族地安静的吓人。
佑介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手掌冰凉,悠一低头看他,佑介看着墓地没抬头,只是手一直不肯放开,悠一回握住他,把他的手包在手心里。
族长带着族里地位比较高的人们走到棺材边,等他们轮流把花献完,斑带着他们走上前,按着顺序把花放在棺材上。
悠一扫了一眼他献花的坟墓,这是个他没接触过的族人,根据刻在墓碑上的内容来看,他比佑介大不了几岁。
悠一抿着唇,又是一个。
每年族地里出生的孩子不算少,一般一个家庭最少也有三到四个孩子,但能活过十岁的非常少,基本每个家庭都有死去的孩子,就连族长家也是一样。
可死亡率如此之高的宇智波,居然还是忍界数一数二的大族。
献完花所有人静静的伫立在原地,看着一捧捧泥土将棺材慢慢埋起来。
忍者是没有眼泪的。1
就算躺在这里的是他们的丈夫、孩子、朋友,他们也不能哭,因为他们是作为忍者死去的,眼泪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侮辱。
这是何其可笑的话。
至亲就闭着眼躺在那里,躺在棺材里,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到最后我们居然连为他哭泣流泪都不行。
但就算这么可笑的思想,居然也是被整个忍界都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