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悦盯着卷面那个鲜红刺目的38分,垂下头,下巴尖儿恨不得戳到胸。
岑笙伸手掐住女孩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今天开始,我给你补课。我正式宣布,你的假期,凉了。”
萧悦:“……”
她的假期果然凉了。
不仅没有周末,也没了寒暑假。
有时候岑笙在影视基地拍戏,她都得蹲在他的房车里写作业。
等岑笙拍完戏回房车,还得面临岑笙的疯狂批改。
她看见自己做了一下午的作业,被岑笙批改出大片红叉,崩溃大哭:
“笙笙我不行,我没有学习天赋,我真的很努力在写作业了,可我就是不会做,做不对。你放过我吧,你还是把我丢水里淹死吧,我真的不想学习了!”
岑笙看着她崩溃大哭,没有毒舌她,反而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低声说:“悦悦,你今天幸苦了,去休息一会儿。”
萧悦哭着进了房间休息。
等她在房车里一觉醒来,已经凌晨四点。
岑笙没有去片场拍戏,而是趴在桌上写什么。
凌晨六点,岑笙去拍戏,萧悦这才走过去,拿起了岑笙通宵写出的东西看。
少年拿一张草稿纸,写出了她每道题的错误点,并且分析了她为什么会做错。
哪怕是一道选择题,他都有仔仔细细写出过程。
他给萧悦留了一张纸条,字迹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