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叮嘱几句走了。
他走后,傅南兮小声说:“尤念姐你刚刚吓我一跳。”
还没等尤念开口,她又自顾自地说:“不过你先生的脾气好好,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走之前看你的眼神都在笑。”
是吗?
尤念挑了挑眉。
虽然说,炮友这个词在陆清泽那里有点敏感,但是他应该没有生气吧?
晚上临睡前,尤念有些放心不下地问了陆清泽。
陆清泽沉默着没什么表情。
尤念皱眉,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她凑过去,试探着叫了一声。
“陆清泽?”
“卿卿?”
“老公?”
连续叫了几声,陆清泽终于无奈地将她揽进怀里。
“没生气。”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不至于为这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