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高门缓缓地打开, 苑内比她想象得要有人气得多,并不像久无人居住的模样。
沈嘉仪见到面目森冷的小厮, 将袖中的令牌递过去:“有劳了。”
谁知那小厮见到令牌也不动, 反而冷嗤一声,道:“又是个攀附王爷权势的女人?”几日前住在里头的那位也是拿着这样一块令牌,他低声下气地伺候, 却回回被那女人肆意大骂折辱, 王爷这是转性了么,一个不够, 今夜还来一个。
一个就足以让整个景辰苑鸡飞狗跳,更何况是两个?
想到这里,他更加不情愿,左不过没接到要迎新人进来的消息,此刻折辱那女人一番, 也可暂时出出气,王爷要是怪罪,就说自己秉公职守,谅主子也没法惩处他!
沈嘉仪见小厮面上寒冰似的,只好又好言道:“我是摄政王府的人,烦扰你让我进去。”
“你说是就是?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进就进的?”小厮瞥了眼那块令牌,鼻子里冷哼,“谁知道这令牌是不是你捡来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巧雨在一边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
沈嘉仪捏了捏巧雨的手,示意她不要惹事,那小厮见她退让,更加傲慢:“景辰苑已经有女主人了,姑娘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什么,什么女主人?”沈嘉仪显然被他的话惊诧住了,脸上红红的,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划过。
她想起那晚欢好时残留在顾承霄肩头的香味,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