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永安侯冷冷地看她一眼:“既然岳父相请,必定有急事。今天夜色已晚,为夫陪你同去!”
——
谢渝本就心虚, 一路上坐立不安,但她心里仍存着侥幸。及至被带入谢府宗祠,她才真正地慌乱起来。
宗祠内早已坐着谢族各位长老,谢尚书坐在正中,强忍着怒气开口:“跪下!”
谢渝仍不服气,急喊:“父亲!”
她的生母梅姨娘朝她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连小娘都不管她了?父亲不是一直都听小娘的话吗,为何现在……
谢尚书见她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样子,将手边的一列证词甩在她脸上:“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山尘已经全部招供,我本以为你只是跋扈了些,没想到竟敢在子嗣上做手脚!还有你长姐……你长姐……我真当是宠坏你了!”
谢渝哆哆嗦嗦地捡起掉在脚边的信纸,只看了几眼脸色就全白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永安侯见状,将那些证纸捡起,一张一张看过,朝谢渝一脚踹过去,怒不可遏:“你这个毒妇!”
“当年霖霖的事,都是你联合山尘陷害的?你……你!”永安侯气得涨红了脸,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