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嘴皮子厉害。”
时想临时来的,酒店虽然跟付彦他们订到了同一家,但楼层却隔得远。两人说着话进了电梯,时想转头跟付彦说话,没留意周围的动静。
“师哥,你这话要是当着小鱼的面说,估计你一个月,不……可能半年都别想安静了。”
付彦捏了捏眉心,“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时想笑,“哦,我是不是应该回一句—— 我刚刚什么也没听到。”
两人对视一笑。
电梯门缓缓关上——
最后一秒,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强行阻止了电梯继续关闭。
付彦离得近,眼明手快地帮着按了开。
时想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礼貌性地让一让位置。
结果她还没动,进来的人先摘了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阿希!”时想后退的脚被钉在原地,“你怎么来了?”
这话时想问出时是带着疑惑和震惊,但听在许盛希耳中,或许是参杂了这几天以来的心境,他竟听出了一种拒绝和不耐。
许盛希嗓子哑着,“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最近的行程不是很满吗?
时想飞快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