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希只涌上这一个想法,便快步走出去了。
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许任自然是不高兴的,听到门响就冷哼出声,“不是说了让你早点回来吗?人家乔雅等了你一个晚上。”
许盛希换了鞋,走到冰箱前开了一瓶水,一口气喝了半瓶才出声,“我说了晚上有事。”
“有事?就是去医院看你外公?你哪天去不行,乔雅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
许盛希不再回应。
许任做久了发号施令的人,跟谁说话都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我跟她说了,你明天陪她去吃顿饭,晚上七点在城西私房菜。别再搞砸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乔雅家世年龄跟你都很匹配,你多上点心。”
“我明天晚上有活动。”
许任不让步,“我让多乐给你推掉。”
许盛希没再搭话,径直上楼去了。
毫无疑问,他又失眠了。
许盛希一点也不着急,摸出耳机带上,手指在歌单里划了划,他突然想起晚上在医院听到的《心花》,指尖轻点,熟悉的旋律响起。
说起这首歌,是他去年一直做的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女生,身着芭蕾服在空旷的舞蹈室里跳舞,但他只能看到那女生的背影,从来看不到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