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控制自己的显现吧？让他自己解释。”蝙蝠侠冷着脸。他既不满意克拉克瞒着自己的举动，也不满意自己对于这里的控制--连个幽灵都检测不出来，看来要发明更好的监测装备了。

稍显胆怯的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正鼓励着向他微笑的克拉克，最终还是显露出了身影，在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他就被蝙蝠侠狠狠扼住了喉咙。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蝙蝠侠逼问着，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尽管他知道这种行为对于一个幽灵来说，大约是无用的，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等等！bat！快放开他！”克拉克实在没想到蝙蝠侠居然会这么做，他略显慌张的试图制止他。

蝙蝠侠喘息着，手指逐渐松开，而眼神则一直锁定着的脸。事实上，他这一波也算是一个试探。

如果这个所谓的是敌人派来的对他们有目的的人的话，在刚刚他大约就会反抗了。而现在既然没有，那么……

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成了qaq。他飞扑进克拉克怀里，发出类似小狗狗的呜咽声。

“qaq他好凶啊呜呜呜呜克拉克我害怕！他是不是要吃小孩了呜哇哇哇tat我不要被吃……”

“噗。”哈尔忍不住笑出声，随后在大家的眼神里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没忍住没忍住，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越想越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侠吃小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克拉克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好了好了。”康斯坦丁插嘴进来：“让他自己解释一下自己，就都知道了。”

……

“你确定这样有用？”巴里·艾伦，一个纯粹被拉过来当壮丁的小伙子询问哈尔到。

“大概吧…”哈尔·乔丹悄咪咪的凑到他耳朵边上。“虽然说我听懂了那孩子的话，但是果然蝙蝠侠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