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尘说:“只是招花儿罢了,又不是糟蹋花儿,无所谓了。”
吴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还叫无所谓啊,她不过是眼睛和气质比较像苏荔而已,至于留下电话?”
谁人也不是瞎子,那姑娘除了不清高以外,其他的部分总有那么一点像苏荔。
徐鸣尘微微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
吴轴笑眯眯地帮他往咖啡里加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你银行账户现在都被封了吧?”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去财务那儿领了工资,这样的儿子徐父要是不封他的银行账户就有鬼了。
徐鸣尘嫌糖加的多,腻的慌,伸手就把咖啡又推回给了他,道:“我拿的不是工资,是分红。”
这他喵的就有的玩了!
吴轴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绽放开了,这才信了那天晚上碰杯的时候他说祝贺自己有新的开始这句话。
吴轴扑上去搭他的肩膀说:“你想干点什么,我陪你一起干,我家那尊老爷事儿可多了,前几天嘴贱顶了几句嘴,后来被骂的不行不行的,我看我还是跟兄弟一起做事儿舒坦。”
谁说不是呢,家族企业还是有家族企业的不便之处。
位置坐的高,事儿也就多了起来,底下数不清的眼睛都直勾勾着盯着你看,即便不会出错的事情因为紧张也容易弄巧成拙。
不用吴轴提他也明白,一副我来收留你的慈悲相,徐鸣尘说:“我就知道你早盼着我这一天了,我约了孙叔叔一起吃饭,还有几个估计你能聊得来的朋友,晚上这局你记得来。”
你看,这就是徐鸣尘,有钱有势有地位,有的是资本任性,因为家大业大,所以人脉也是任由他用。
再看苏荔,落魄的犹如丧家之犬。
曾经的矜贵与清高在低谷之处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