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轴伸手拿走徐鸣尘手上点燃的烟,抽了一口。
夏夜的风吹散他吐出的烟圈,稀释了原本的烟味,吴轴说:“不是我咒你,你现在走的可是有点快了。”
跟通透的人说话方便之处就是无需多说,一句话就能让对方其真实的意思。
徐鸣尘掰着指头跟他算:“我比苏荔大两岁,她现在都能自食其力了,我总不能吃干饭不是。”
这就是磨人的爱情啊。
吴轴心里如此想。
想当年徐鸣尘是什么样的人,那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大事虽然没有犯过,但细数数他干的事儿,哪件能跟好人联系到一起?
但世界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有些人的拼尽全力却是一些人的轻而易举。家世背景是再现实不过再残酷不过的条件。
谁人都明白,徐鸣尘本身就不是需要自己拼尽全力的人。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日里不愿意跟吴轴叨叨闲话的他也打开了话匣子。
他说:“苏荔喜欢上进的。”
他说:“咱也不能让个女人给小瞧了不是?”
他又说:“我也不会跳舞,现在学也晚了,她们学校里一个个会跳舞的男的海了去了,别到时候近水楼台先得了月。”
吴轴手里的那烟太吸引人,徐鸣尘忍不太住,装模作样地上前踹他一脚骂:“你赶紧给我熄了!”
吴轴嬉皮笑脸地耍赖,将烟拿的远远的,明摆着就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