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剩苏荔和徐鸣尘了。
徐鸣尘敲响了苏荔卧室的门。
苏荔打开门就看见徐鸣尘一双修长的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语气乖巧的不得了:“你房间里有什么不能让男孩子看到的东西就赶紧收一收,藏的什么娇也都往床底下衣柜里藏一藏,等你收拾好了我再睁开眼睛看。”
去年还抢了人家日记本看的徐鸣尘好不害臊的说:“我这人从来不侵犯别人的隐私。”
苏荔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干净整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答:“看吧。”
得了命令的他垂下了手,先把脑袋探进去看了看,继而才迈出了脚。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苏荔的卧室。
正对着门的是明镜的窗,阳台上摆放着几株不认识的花。
墙纸是浅淡的藕荷色,卧室的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床单被罩上印得是黄灿灿的太阳,四个边儿印着满是开得旺盛的向日葵。
门左手边是一个双开衣柜,再旁边是一个小的鞋柜。
整个卧室除了这些摆设以外,唯一能称得上有用途的就是书桌了。
书桌上摆着一本本这些年整理的笔记,一盏好看的小台灯,一个铁皮盒子做的小巧的笔筒,还有一个大象形状的护肤品收纳盒。
整洁的令人发指。
徐鸣尘看了看这房间,想了想自己的狗窝,没有脸评论。
苏荔这才想起来问他:“你上来干什么?”
徐鸣尘睁着眼睛说瞎话:“阿姨说怕你上台紧张,让我过来看你跳一下你比赛要跳的舞,提前适应一下有观众的舞台。”
话一说完他就听见了她的一声轻笑,听起来倒是有点儿骄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