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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哭边扇自己:“我只是太想让襄林侯去死!擒文斋若因为襄林侯而倒,太子势必要跟襄林侯闹起来,这会子襄林侯和太子的心思都在虎贲营上,擒文斋此时无人,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我…”

李兰恪脸肿得老高,手也疼得紧,见李老大人怒气未消,李兰恪磕磕巴巴道:“爷爷,楚哥儿手中的蓝墨石不比擒文斋的差,他既愿意做这门生意和擒文斋抗衡,可见他不介怀宓姐儿的事…”

李老大人对着孙儿发楞,好半天方道:“老夫知道你想替你姐姐报仇,但你不该跟盛小友说此事,盛小友他是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心里都会扎根刺…何况盛小友是那般骄傲的孩子…”

李兰恪身子颓然一松,他,他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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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到李兰恪说襄林侯曾对幼时的华宓君心有邪念后,盛言楚就变得不大清醒,也许是玉沥酒的酒意壮了胆,李兰恪前脚刚走,后脚盛言楚就牵着盛小黑奔走在夜色中。

瑟凉的晚风如细鞭子一样抽在身上,浑身肌肉疼得抽搐,盛言楚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望着不远处碧瓦朱甍的侯府,盛言楚眸中不禁凝起一抹寒厉。

第130章 【三更合一】 滚滚夏雷……

侯府夜里并不安静, 盛言楚伫立在街角黑暗处能看到大门口徘徊着好几队手持刀剑的侍卫。

襄林侯府地处偏僻,一入夜四处便不再有老百姓在附近来往,即便是这样, 襄林侯依旧没让人松懈侯府的防卫。

侯府此刻宛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进去比登天还难。

阵阵凉风嗖嗖的在盛言楚脸上肆虐,盛言楚吹了几口冷风后, 意识渐渐回笼。

酒意一醒, 盛言楚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发疯独自一人夜里来到了襄林侯府外。

白日李兰恪的话还萦绕在侧,那是华宓君从前的隐晦耻辱,是李老大人想要瞒他一辈子的秘密,他这会子跑来侯府撒什么野?

只因年少冲动想过来教训教训襄林侯这个衣冠禽兽?可他现在两手空空怎么和襄林侯抗衡?

何况这桩事不能闹大,闹大了华宓君如何自处?他…这个未来李家姑爷的面子往哪搁?